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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拉着母亲惊恐得直喊，苏夫人也被他的惊恐吓了一跳，“女儿，你做了什么梦？”无晋连忙将他们搀扶起来，“两位将军快快请起！”
无晋有些埋怨地瞪了宝珠一眼，宝珠却哼了一声，“你若去雅室喝酒，不就没这些事了？”“原来如此，你不说，我还真不知道，我心里有数了！”
小女儿苏菡，也就是九天，待字闺中，已刚满十六岁。这绝对是一个令人振奋的发现，申国舅很清楚凤凰会对大宁王朝意味着什么，意味着一支海上造反的军队，不受朝廷控制，如果太子和凤凰会有勾结，那就说明太子暗养私军，这是皇上坚决不能容忍之事。他还记得九天看的书，一本《山海经》，一本《搜神记》，女孩手中也捡起一本，却是本《列子》，其他几本都是类似的鬼怪神话书。两人的争执使场面有些闹僵了，最后卢夫人无奈，只得折中道：“那好吧！先一起去贵客厅小坐。“
几乎是不可能，而且惟明自己就不愿意离开东宫，无晋已经看出惟明是决定死心踏地为皇甫恒卖命了，为了自己的仕途，他在复制苏翰贞的道路。申国舅的眼睛眯了起来，很不错嘛！居然敢用太子来压自己，一个小小的商人，也敢和自己玩权力平衡了，很好，非常好，申国舅的眼中闪过了一丝阴毒的冷笑。苏菡把信给她，叮嘱道：“你去归义坊兰陵郡王府，找一个叫皇甫无晋的年轻人，把这封信给他。”无晋想了想便道：“莫非齐州的绣衣卫将军或者梅花卫将军，将是太子和申国舅的人？”
十年，这个沉甸甸的数字压在她心头，令她内心充满了危机，，如果她的儿子不能入主东宫，十年之后，储君即位，就是他们申家灭门之时。苏菡有些奇怪，上午太后要参禅念经，只有中午吃饭时她才会和自己聊天半个时辰，今天怎么一大早就找自己，会有什么事吗？大掌柜一走，宝珠便开始埋怨无晋，“二哥，为何不去雅室吃饭？这里人这么吵，一点胃口都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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